我不聪明，但我知道我不要的是什么

我不
聪明
，但我
知道
我不
要的
是什么
文/嘉倩
上学的时候，父亲常说，“把书看进去就是越看越薄。”那时不懂，厚厚的课本页页都被老师划上了测验重点，每一个小常识点都要去背，怎么可能薄，倒是越看越头大。
大学毕业到当初工作，把书本都忘得一尘不染，才领悟本来真正学到的，实在它早已经浸透进直觉里，也就是每次开会 brainstorm 一霎时的灵感，或是紧迫状态时三秒钟拍脑袋就要决定的应答计划。
回忆从前读过的书，应验了父亲“越看越薄”的情理，扫一眼书架，那些看过的书本总能从脑海里反映出或是印象最深的一个情节，甚至不需要任何提示。坐在公车里发愣时，不经意间某本书里的话就会冒上来，譬如方才下班路上，忽然记起廖一梅的《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》，书里有句话，“年轻时并不知道
自己要过什么样的生活，但始终清晰地知道我不要过什么样的生活。那些能预知的，经由衡量和合计的世俗生活对我毫无吸引力，我要寻的是看到性命的奇观。”它曾带来很多勇气，也让我更动摇地在黑夜里往前走。